声,外面那位有了身孕,纪夫人的位置要保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吕杰愕然。
她回头望着吕杰,“是呀?寻常人家的孩子,会生气会争辩,可他呀,却连争辩一句都没有,说明这孩子,是个不得父母疼爱的小可怜,只想得父母的注目,不惜一切。”
吕杰:“……”
祁越眉心微蹙,“他只是个孩子。”
“我又没杀人放火,孩子又怎么了?”百里长安轻嗤,满脸鄙夷,“孩子不会杀人放火,不会横行乡里,不会欺负老弱妇孺?世上只分善恶,不论年纪。”
祁越顿了顿,没有说话。
“有道理。”吕杰点头表示认可,“可是,若他回去之后发现你骗他,会如何?”
百里长安低头看他,“我骗你,你会如何?”
“揍你。”
“那不就得了。”
“……”
须臾,百里长安已经走到了算命摊子跟前,仔细瞧着他身后的招牌,勾唇笑得邪邪的,“我忽然有个极为有趣的想法。”
“不许冒险。”祁越果断拒绝。
百里长安瞥他一眼,“进了这南兆九州,不冒险也难,何况你不是已经传书了吗?想必这会也快到了,他们……会很快的!”
“我来!”祁越知道她想干什么。
百里长安摇头,“你像讨债的,不像算命先生。”
语罢,她意味深长的望着算面的老先生。
“公子可要算卦?”老者问。
百里长安上下打量着他,“会测字吗?”
“请!”老者将笔杆子递给她。
百里长安笔力虬劲,只一个“安”字便写得铿锵有力,“测吧!”
“安?”老者抚着长须,瞧了瞧手中的字,又看了看眼前的人,幽幽的轻叹一声,“公子可否写您的生辰八字?”
百里长安不以为意,她只是想知道,寻常算命先生都是怎么营生的,免得到时候自己露馅,提笔便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这……”老者掐指算了算,忽然满脸为难的打量着眼前人。
百里长安别开头嗤笑,“有话就说,这般吞吞吐吐的作甚?”
“如此,那老夫可就直言了,公子就当是笑话听,可信可不信。”老者捻起笔杆子,将“安”字分拆成上下两部分,口中念念有词,“看似有家却无家,底下有女独自撑。命中富贵万人羡,不舍执念难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