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睫陡然扬起,百里长安的裹了裹后槽牙。
“胡说八道什么?”祁越上前,“什么难善终?”
老者赶紧道歉,“老夫只是按照这字,再瞧公子的面相,还有您周身气质,才有此推断,此前就说了,可信可不信。”
“你……”祁越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百里长安拦住。
她什么没听过,更难听的话都烂熟于心,这点咒怕什么?
“就只是这些?”百里长安问。
老者问,“是否可以摸一摸您的手骨?”
祁越的眉心皱得生紧,若不是街头人多,他真的想砸了这个算命摊子,说的什么狗屁东西?这般诅咒之言,委实不堪入耳!
他呀,很少有动怒的时候,这次例外。
“好!”百里长安伸出右手。
老者眉心紧皱,仔细的摸着百里长安的手骨,瞧着她的掌纹,左右翻看,最后面色发白的看着她,只道了一句,“万般皆执,放下即可。”
“你不去当和尚、当道士,做那清修之人,着实可惜。”百里长安收回手,将银钱放下,“看得这般通透,不还是蝇营狗苟,为碎银几两?”
语罢,她转身离开。
老者瞧着她离去的背影,抖着手拾起了案头的银钱,犹豫了半晌,匆匆忙忙的收拾摊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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