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道:“兵部属吏犯罪,微臣失察失职!”
赵吉道:“连日以来,入京的武举子,对朝廷提供的免费伙食,抱怨不已。故此,朕昨日亲临武举会试外场,看到午餐果然甚劣!
朕增开此届武举恩科会试,必要从中选拔保境安民的众多武将。却让他们早早地对朝廷不满,当之奈何啊?”
赵官家这么一问,又把路允迪给吓得半死。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赵官家的问话。
赵吉继续说道:“朕到想到一策,只有公弼出面与众武举子讲请克扣他们食宿费用之原委,方可平息武举子们的众怒。不知公弼愿往否?”
“呃?!”路允迪有些懵,他本意绝对不愿意自己这个主考官在众武举子面前,承认自己手下属吏贪污之事,自己也不愿在众武举子们面前承认有用人失察之责。
可是,他听着赵官家心平气和的话,其实他是明白自己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
这是赵官家给他这位兵部侍郎、武举会试主考官的个改过自新的良机。
路允迪觉得自己绝对不给脸,却不要脸啊!
“微臣愿听从官家圣谕,入校军场中将此事原委,讲于众武举子以平息众怒!”
……
当路允迪战战兢兢地走下点将台后,他万万没有想到,赵官家率领着二十余位朝廷大员,也跟在他的身后。
而当他当自己属吏克扣朝廷拨付给入京会试的武举子们的食宿钱款时,在场的众武子哗然……
相州武举解元岳飞,将手里握着的长枪的枪纂向地面上一怼,入地三寸。
他气愤道:“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惜死,何患天下不太平?!”
距离岳飞不远处的吴玠虽然也很气愤,不过出身于西北军中,并在军中当了多年小校的他,自然是看惯了官场中的那么贪财之人的行径,他叹息道:
“这位武举会试的主考官路大人,不知因此事能否被牵连而倒霉呢?!”
字伯远,汝州武举子牛皋嗓门最大,高吼道:
“路侍郎之属吏克扣吾等武举子的口粮钱,难道路侍郎不得其中的好处钱,就能任由属吏胡作非为吗?”
其他的武举子也纷纷高喊着,请求赵官家彻查此事……
路允迪听到在场的所有武举子声讨的骂声,他即羞愧又害怕。
他按照赵官家圣意,当着众武举子面前承认关于他手下人贪腐以及他这位主官却用人不察的错误后,犹如过街老鼠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