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了几句轻薄话。”
他涩声回道。
“其实他们队里没有浑然境在,我若出手,是有把握的。”
说到这儿,迟心赤面上血气一涌。
但最后还是转为黯然。
“只是我族如今式微,出来前长辈反复嘱咐我多做忍让……”
“总之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用,护不住她。”
迟宜悦闻言摇头连连,忍不住又落泪。
帐内“笃”的一声响。
却是洪范压着嘴角,以指节叩击长案。
吕云师见状,突然发问。
“洪范兄弟,这位宜悦姑娘,与你似很亲近?”
自相识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洪范有明显怒意。
后者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先看向迟心赤。
“红哥儿,七日前我磐叔启程赶回金海,你可曾听说?”
洪范问道。
迟心赤摇头。
七日前迟家商队已经离开金海。
不过他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赦哥儿与宜悦的事情已经定下,之后无非是按部就班罢了。”
迟心赤解释道。
“也是因此,她这回才吵着要随我出来见见世面。”
迟宜悦脸色一红。
“我明白了。”
洪范点头,转向吕云师。
“吕兄,这位宜悦姑娘,算是我半个嫂子了。”
迟宜悦闻言“啊”了一声,下巴缩到胸口,圆脸上霎时收了眼泪、忘了委屈。
“有数了。”
吕云师回了三字,如斩三刀。
他把茶水一口喝完,顿在案上。
“失陪片刻。”
话落,第一队五人一同起身出帐。
“这是?”
迟心赤有些发懵。
他略有些意识到吕云师等人要做什么,但是又不太确定。
怀掖孟家一门三先天,乃一城之霸。
金海迟家最高不过天人交感,下一代更是明显跟不上洪家步伐。
“迟兄弟是担心不妥当?”
史元纬吹了口滚烫茶水,问道。
“是有些。”
迟心赤老实承认。
“第一队做事,确实不太妥当。”
史元纬当即对身边队友说道。
“既如此,你们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