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又没说我不能听你们说话。”
海西崖哑然,笑着道:“好了,若是觉得气闷,到外头玩耍一会儿也无妨。方才你听到爷爷与表叔公说的话,别告诉其他人,连你阿奶和哥哥也别说。”
海棠乖巧地应了一声,把花样放回里间后,便蹦蹦跳跳地出院子里玩儿去了。
海西崖与谢文载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苦笑。
前者低声道:“是我疏忽了,进门时竟未查看里间是否有人。”
后者则安慰他:“无妨,棠棠一向懂事。我与老曹、老陆教导宝顺时,时不时会议论朝中政事,棠棠一直旁听,却从未向旁人透露过半句,是个嘴紧的孩子。”
“就算孩子懂事,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也不能太粗心了。”海西崖看了看里间,开始担心,平日里他和妻子私下谈话时,孙女是否听到过只字片语?孩子也大了,继续跟他们夫妻住一屋,是不是有些不大妥当?
海西崖很快就派人送了信出去。傍晚时,顾将军便亲自上门了。
海西崖闻讯连忙赶到前院相迎,顾青鸿将军紧紧拉着他的手道:“海老哥呀,我今儿是来求救的!若你不肯帮我的忙,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海西崖只觉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热情地把人迎进了客厅:“别担心,咱们先坐下来说话。”
海西崖与顾将军在客厅里谈了很久,不一会儿,便连谢文载、老曹与老陆也参与进去了。这回负责看守门户的是海长安,崔伯专职端茶倒水。
海棠踮起脚朝前院探头张望几眼,什么都没看到,只好进了正屋。海礁正在炕边坐着,正跟马氏说话,还好奇地问海棠:“顾将军来找爷爷做什么呀?”
“不知道。”海棠装作茫然的样子,对曾经听到的事守口如瓶。马氏就淡定多了:“你们爷爷从前也是军中的人,约摸是顾将军遇到啥难处,来向你们爷爷求助了。不是额夸口,别说从前了,就是现如今,肃州卫上下论本事,也没一个能及得上你们爷爷的!”
海棠眨了眨眼。爷爷什么本事这么厉害?会计吗?
说话间,二叔海长安掀了帘子进屋来:“娘,爹让您帮忙找找他那只黑檀木的书箱,说这就要用呢。”
马氏没有多问,直接下炕去打开墙角大衣箱的盖子,从里头取出一只一尺来长的长方型黑檀木提匣来。提匣附带的提手是可折叠隐藏的,上头用深红色的粗棉线细细密密地缠了一截,约摸是为了让人拎起匣子时不觉得硌手。
马氏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