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家臣。
只是我和乌鸦不同,他能跟随在少主身边伴君左右,而我则奉命打入猛鬼众内部,辅佐少主的弟弟成功上位。”
上杉越:“……”
没有在意越师傅的沉默,源稚女略显惆怅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这一切只因为我生而为鬼,是无法被本家容忍的危险血统。”
“在五岁那年,家族检测出我的血统有着无法弥补的缺陷,随时都有可能暴走堕落成鬼,于是当天我就被父母赶出了家门,连衣服行李都没有收拾,还是执法人帮忙买了换洗衣物,然后才把我带到了深山中的教会学校。”
上杉越点头,确实是蛇岐八家的一贯作风。
“我在那座山里待了足足十年,父母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只有当初把我送到大山里的那些执法人,每年都会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来探望我一遍,询问我的近况。”
说到这,源稚女的声音带上了一抹淡淡的忧伤与痛苦:“他问我会不会忽然激动起来控制不住自己,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有没有发泄过自己的欲望,有没有讨厌的人想不想杀了他……他问的事无巨细,像是要将我的内心和大脑解剖成薄片,再拿到显微镜底仔细观察。”
“我知道的,他是在测试我是否有堕落成鬼的危险,如果有的话视情况而定是需要加强监控还是将我强制销毁。
当然,我能活到现在就说明我完美通过了测试。
但执法人每次测试的目标都只有我们这些身具垃圾血统的鬼,从未关注过身具平庸血统的教职工们。”
樱井小暮安静听着源稚女复述她的经历,柔美的脸蛋上没有多少表情,但那双小手却不知不觉已经紧握成拳。
就在这时,她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她的拳头上,将其恢复原样后缓缓相握,十指紧扣。
上杉越看到了少男少女的动作,心里猜测他们应该是被关在同一间学校的狱友,只是听着源稚女后续有些微微发颤的声音,似乎要透露什么难以启齿或者说宛如噩梦的事情时,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不清楚越师傅你信不信教,但或许你曾在电视上看过,中世纪的教会是多么的混乱,那些神父、主教会对唱诗班的孩子们做出何等卑劣丑恶的行径。”昏暗的房间看不清少年的脸色是否苍白如纸,但光是听这满是悲怆与怨毒的声调便可知晓,绝对不会红润到哪去:
“我所在的教会学校,有一个神父,他对生活在学校里的孩子有着世人无法容忍的污秽念头,尤其是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