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男孩子,经常会以指导功课或者检查身体的理由将人喊到他的办公室,一去就是小半天。
除了亲历者,没有人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而很不凑巧,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是他最喜欢的孩子,所以我的身上总是有着许多难以启齿的创伤,无论天气多热都始终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被人看到那些耻辱的伤痕。
他恐吓我们不许将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否则我们的观测报告就会被他填上‘危险’的评价,随时可能会丧命。”面露戚然之色的少年抬眸望着面色逐渐阴沉的上杉越,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破碎美感,俊美的五官看上去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娇花:
“我们只是一群无法决定自己命运,不得不逆来顺受的孩子,根本无法反抗能决定我们生死的神父,面对执法人剖心切腹的问询也无法开口求援,生怕他会把我们当做不洁之鬼处死。”
听到这,上杉越眼中已经有了浓重的杀意,那种信仰被亵渎的狂怒在心底不断发酵,而源稚女的话则继续为其提供生长的养料:
“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折磨,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神父发现了我的异常,在我踢掉凳子的时候将我救下,说如果喜欢窒息的话他有更加安全且充满趣味的方式。
从那之后我被神父囚禁,连最后的一点自由和身为人的尊严都失去了,几乎沦为没有理智的牲畜,而将我从无尽痛苦中解救出来的就是少主。
那是少主第一次作为执法人前来学校做风险评测,神父和修女们都在谄媚地讨好他,但他不为所动,按照花名册挨个询问学校里的学生。
少主是一个心怀大义的好人,他不像其他执法人那样看不起有着垃圾血统的鬼,他给予了我们关爱和尊重,那是我们从未享受过的东西,当时我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神父在我接受心理测试之前对我施加了精神暗示,但是对神父的仇恨和复仇的欲望在支撑着我。
我将神父的罪行尽数揭露,想要在死之前拉着神父一起下地狱,可是少主并没有因为我的堕落表现而对我痛下杀手,他只是面无表情提着刀出门,等他再回来手上已经是拎着神父的脑袋。”
在说到神父罪恶的一生被终结时,源稚女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半是凄凉半是癫狂,可想而知他在那些时日都遭受了何等非人的折磨。
将伤口撕裂的源稚女稍微恢复情绪,继续说道:“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等我再度醒来已经离开了教会学校,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