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个个有若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
“阿琪思,看在你这么想当贱种的份上,我就留下你这条贱命,你可得好好守住了,别让我总想要拿你去喂我的小黄。”
此乃花真最后的警告。
那头花斑猛虎的名字便叫做小黄。
“谢主子恩典。”依旧是无须思考便自流出的话语,卫姝双目低垂,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姿势。
花真仿佛对她失去了兴趣,懒洋洋地向窗外看了数息,提声唤道:“来人,更衣,再去个人瞧瞧父亲在做什么。”
话音一出,泥塑木雕终于有了动静,几名婢女拿着伞飞快走出院门,想是去前院打听消息去了,花真的贴身女奴则去内室捧来菱镜、妆匣等物,安静地围在花真左右,替她梳妆打扮,同时小心地不去触碰她的肌肤。
花真打小便不喜人近身,沐浴更衣也只要蓿一人服侍,如今年纪渐长,她的性情已然改了不少,但这个习惯却一直保持了下来。
因并没得到主子的指令,故卫姝便一直屈膝留在原地没动,直到花真穿着新裙子经过时轻轻说了句“滚吧”,她才埋着脑袋,以最谦恭的姿态退出了正房。
夜雨犹急,院中的花草泰半颓倒,狂风扫过空寂的庭院,彩灯管自绚烂,连隔院虎笼里的那头花斑虎也悄无声息。
卫姝缓步行过庭院,身影渐渐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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