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娘老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叫你家去瞧瞧。”
看得出,他与陆深关系匪浅,说话时语调亲切,看向陆深的眼神与其说是上官看下属,毋宁说是长辈看子侄,还越看越顺眼。
“我也想吃婶娘烙的饼子了。”陆深也在笑,面上亦现出了几分回忆之色:
“我记得婶娘总说腰疼,前些年送的狼皮褥子想也旧了。我最近才得了几张好皮子,等叫人硝制好了就送过去,顺道儿再尝尝婶娘的手艺。”
“这才像个话嘛。”许谦似乎很高兴,脸上的横肉挤在一处,眼睛都快挤没了。
他招手唤陆深过来,拉着他坐在椅中,两个人便此拉起了家长,就仿佛许谦一早来到长锋营,真就只为看一眼晚辈,再与之叙一叙寒温一样。
没说上两句话,话题不知怎么便转到了陆深的婚姻大事上,许谦便笑眯眯地打趣他:
“你也不说找个小娘子成家,再这般拖延下去,那一班小娘子怕不又得疯痴上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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