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很快它便又重新陷入了沉睡,而陆深这迟了两日才接到的调令,便是它依旧昏昏欲睡的证明。
事实表明,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形下,联调司与大宋其他那些可有可无的衙司一样,形同虚设,办事效率亦低下得可怕。
“咱们……以后……改……查案了?”
长锋营校场空地,营正萧放勉力完成了石锁的最后一举,便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每隔数日,这位长锋营的最高营官便会来校场活动手脚,今日亦不例外。
陆深玄衣箭袖、手挽长刀,肃立在一旁,沉声道:“是,萧营正。下官的调令已经下来了,营正的估计还得再等几天。”
长锋营正营官为从五品,实职比陆深大了半阶,但其寄禄官却与陆深一样,亦是从五品,为延福宫使。
延福宫使乃是正正经经的班官,细论起来,却是比横班出身的许谦地位还更高些。
不过,大宋官制素来繁琐,从立国至今一变再变,当年联调司两位司使真正掌权时,又比中书省几位宰执、副相之属更有权势,是以也没人来拿这班官横班之类的寄禄官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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