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唉,阿茂脾气怪,到现在和我也不亲,我要是不找他,他都不记得有我这个姨母。”
她转而数落长姊:“他小时候你们就不该总打他!现在想想,顶多上房揭瓦,往井里撒尿,割牛尾巴啥的,让他闹腾去呗,你看现在,不照样认真学诗,我听说骑马射箭都不错呢。”
崔弗笑:“这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放任孩子是错,管多了也错。”
卢耕南:“其实要学会做人、做事的不只是孩子,我们也得学会做好父母。”
陆萝:“你们说,阿豹、阿瑾这么懂事,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怎么阿茂如此淘气!这些天我琢磨,阿茂性格怪,不怨他,应该怨我,我怀上他时,正好得了风寒,病了好久,那时不知道啊,喝过好多剂风寒药呢。是药三分毒,把我宝贝孩儿的脑瓜子熏着了。”
陆莪“扑哧”一笑:“得了吧,要怨也是怨姊夫,你得了风寒,他还不老实。”
陆萝为自己夫君说话:“不是想着发发汗,好得快嘛。”
崔弗制止:“别说了!幸好孩子们都下楼了,听听你俩说些啥,不嫌臊得慌。”
卢耕南指着笔具摊前几个学童说:“看,那个红襦、绿裙的就是尉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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