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那几个丫头赶出去,自己霸占了小厨房,使劲儿拽下一截粉团,开始揉搓起来。
“死君天澜,臭君天澜,居然敢打本小姐!打手心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蹬鼻子上脸,打我屁/股!你给我等着!”
她满脸凶巴巴,将粉团捏成人的模样,又拿了筷子过来,在粉团小人的肚子上写了君天澜的名字。
写完之后,她把粉团小人放在砧板上,又接连捏了好几个,无一例外,小人肚子上写的全是“君天澜”三个字。
她暗搓搓地打算把这些小人儿全蒸了,然后全部吃掉,以报复君天澜今天拿鸡毛掸子打她屁/股的事。
她乐滋滋地望着砧板上排列整齐的几个粉团小人,正要准备下锅,便听见背后响起幽幽的声音:“诗不会背,本座的名字,你倒是很会写。”
沈妙言手脚一抖,满脸都是恐惧。
“嗯?”背后的声音冰冷彻骨,叫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缓缓转过身,抬起头,便对上了那双幽深阴冷的狭眸。
她挡在砧板前,声音发抖:“国……国师……孔子说,君子远庖厨,你……你干嘛来厨房……”
君天澜俯视着她,大掌覆到她发顶上,似笑非笑:“妙妙,那是孟子说的。”
“是……是吗?国师大人真是博学多才,叫妙妙佩服得紧!”
沈妙言眼珠子乱转,胡扯一通,“妙妙真是太佩服国师了,所以特地为国师捏了面人,打算蒸熟了,供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