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小姑娘?!”
生气,不是因为好吃的被丢掉,而是他毫不尊重她,只按照自己的想法霸道行事,从不顾忌,她的感受。
那粉拳不痛不痒地落在他的身上,君天澜站在那里,身姿高大修长,任由她发泄,只不言不语地低头盯着她。
沈妙言捶打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掉落下来,转身红着眼往自己的小隔间跑去。
君天澜望着她的背影,狭眸复杂得可怕。
傍晚时分,花容战到了国师府,额头上缠了绷带,一只眼周围遍布淤青,一条胳膊用纱布吊在胸前,看起来颇有些滑稽。
他同君天澜说了会儿话,便进了东隔间,沈妙言正盘腿坐在小床上,拿着两个木头雕刻的将军互相打架。
他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沈丫头,慕容嫣的案子,调查出结果了。”
沈妙言抬起红肿的眼,他愣了愣,随即笑道:“又和国师吵架了?”
沈妙言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没有。花狐狸,慕容姐姐的案子,结果是什么?”
“是沈月如身边一位宫女下手的,说是看不惯慕容嫣的骄纵蛮横。”花容战那双桃花眼中掠过冷意,“沈月如手段狠辣,没给我们留下任何线索。即便最后查到她头上,她也能随便推出个宫女顶罪。”
沈妙言低着头,一点都不意外这样的结果。
她的大堂姐,若是没有点手段,年纪轻轻又如何能坐上皇后之位?
她想着,瞟了眼花容战身上的伤:“你怎么伤成这样?”
“被韩棠之揍了一顿。”
花容战不以为意地说着,望了眼紧闭的月门布帘,语气变得严肃了些,“沈丫头,别再惹国师生气了。国师待你极好,你以为楚云间轻易便肯放你回来吗?那是国师拿镇压西南叛变的军功,换你回来的。”
沈妙言愣了愣,不可思议地抬眸望着花容战,他摸了摸她松松垮垮的发团子,声音认真:
“国师此行去西南,夏侯家的嫡长子夏侯铭作为副将同行。你该知道,夏侯家,是坚定拥护楚云间的家族。国师他,将军功全部让给了夏侯铭,如今,夏侯铭已从禁军统领,被提拔为护国大将军了。”
沈妙言眼中都是震惊,怪不得国师早上要带她去宫中,原来是为了和楚云间做交易……
而她自然知道,楚云间势力的壮大,意味着国师势力的削弱。
可现在因为她,国师这一趟花费数月时间的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