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行,等同于无功而返。
花容战见她如此表情,敛去一脸的严肃,轻笑道:“我跟随国师多年,从未见过他为了哪个女人做到如此份上。沈丫头,你有福气了。”
他调侃着,沈妙言却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只匆匆下床穿了鞋,往书房跑去。
她挑开书房月门的珠帘,气喘吁吁的,正对上君天澜从书中抬起头的瞬间,那平静无波的视线。
君天澜清晰地看见了她红肿的双眼,心下微动,却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
他知道她哭了很久,却不愿意过去安慰。
只因为,他厌恶小丫头收下韩叙之的礼物。
所有的霸道和欺负,不过都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国师……”沈妙言一手扶着月门,哑着嗓子,弱弱地唤了一声。
君天澜收回视线,低头翻了页书。
沈妙言委委屈屈地蹭过去,在他面前站定,歪着头瞅了他片刻,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书房内,瞬间寂静。
沈妙言的下巴搁在君天澜的肩膀上,偏过头,对着他的耳朵细声细语:“国师,对不起,我害你将西南的军功白白让给别人……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惹你生气。”
君天澜本想将她推开,可手顿在半空中,半天都没有落下。
他的狭眸一片晦暗,想要凶一凶她,话到嘴边,却化为了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