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师明日上朝,也要当心结冰路滑……”
一大一小进了衡芜院的书房,君天澜坐下来看书,沈妙言就去给他泡茶。
这房间也烧了地龙,暖烘烘的。沈妙言泡完茶,拿了书坐在君天澜身边看,只是房间实在是太暖了,她没看几页,就倒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睡了过去。
君天澜本想把她叫醒,望了眼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色,又把书放下,将她打横抱起,往东隔间而去。
他将她放到床上,脱了外衣和鞋袜,给她掖好被子,又看了几眼,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嫩生生的小脸,这才吹灭灯,转身离开。
夜渐渐深了,窗外北风还在呼啸,大雪越落越大。
漆黑的东隔间内,沈妙言忽然睁开眼,被冻醒了。
她不满地嘟囔了句什么,卷了铺盖,赤脚下床,摸索着走了出去。
大约地龙只烧君天澜的书房和卧室,所以东隔间外,十分的暖和。
沈妙言辛辛苦苦地把铺盖扔到地上,弹了弹枕头,钻进去继续睡。
只是刚闭上眼,却又忽然睁开,从被窝中探出个脑袋,不满地望向床上熟睡的男人,凭什么他高床软枕,她就只能打地铺?
她想着,揉揉困倦的眼睛,又卷起被褥,辛辛苦苦爬上君天澜的大床,爬过他的身体,滚到床里侧,将被子弄好,这才安心地继续大睡。
黑暗中,君天澜睁开双眼,这小丫头踏出东隔间时,他就醒了,本想看看她打算干嘛,没成想,她居然爬上了他的床。
他偏过头,这丫头大概又熟睡了,睡相不是很好,一条腿,直接踢开她自己的被窝,插进了他的被子里。
约莫是觉得他的被窝暖和,她拱啊拱的,君天澜下意识拉开一条缝,她便钻了进来。
君天澜伸手摸了摸她热乎乎的小脸,正要睡觉,她一条腿横过来,直接搁到他肚子上。
这睡姿……
君天澜将她的腿拿下去,她又怕冷般,八脚鱼似的缠上来,将他抱得紧紧。
君天澜无奈,只得由她抱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到了早上,沈妙言这一觉睡得无比舒心,睁开眼,伸了个大懒腰,却见身旁多了个人。
她惊叫一声,君天澜黑着脸:“还好意思叫?”
沈妙言砸吧砸吧小嘴,“我昨晚冷,才来你这儿的。国师,你叫些人,把我房中也通个地龙吧。”
君天澜却很不悦,示意沈妙言帮他穿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