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通什么地龙?一点苦头,都吃不得吗?”
沈妙言蹲在床下,满脸嫌弃地捏着鼻子,只用一只手,艰难地给他的大脚套上白袜,却答非所问:“国师,你每天都有洗脚吧?”
君天澜面色更黑:“本座每天都有温汤沐浴。”
沈妙言这才拿开捏鼻子的手,蹲在他脚边,仔细瞅了瞅他的大脚丫子,觉得他的脚也挺好看的。
君天澜见她研究起自己的脚,不禁微怒:“沈妙言!”
沈妙言回过神,慢吞吞给他套上鞋袜,“国师的脚是怎么保养的?比女人的都要白腻。”
“你少说几句话,本座的心情会愉悦很多。”君天澜没好气。
沈妙言笑嘻嘻的,给他穿好鞋袜,又伺候他穿衣梳洗。
君天澜站在那里,瞧她穿着素白中单忙前忙后的小模样,心情稍霁。
终于忙完时,沈妙言打了个呵欠,“国师,你去上朝吧,我还要再睡会儿。”
说着,直接倒他床上,泥鳅似的,哧溜一下就钻进了尚还温暖的被窝。
君天澜拿她没办法,只得由她去。
而此时的皇宫内,太后所居的坤宁宫,楚珍身着崭新的红色宫装,正在寝宫里陪着徐太后。
徐太后正是楚云间和楚珍的生母,出身卑微,本是一普通浣洗宫女,却凭着姿色被先帝临幸,先后有了楚云间和楚珍。
如今楚云间继位,她当之无愧成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