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她揉了揉红红的耳朵,翻了个白眼:“今儿可是要迎财神的,别人家子时已过就开始放炮迎财神了,四哥这样惫懒,以后财神爷不照顾你了!”
她的话充满了孩子气,君天澜无奈:“下次不许在屋子里放炮,听到没?”
沈妙言点点头,他便握了他的手:“我陪你去外面放炮。”
沈妙言喜滋滋地跟着他走出东隔间,却瞧见寝屋里,那张大床起了火。
“呃……”她眨巴眨巴眼睛,抬头望向君天澜,满脸无辜,“四哥,财神爷这是高兴呢,寓意四哥这年一定红红火火!”
君天澜压抑住揪她耳朵的冲动,把夜凛喊来救火。
好好的紫檀木大床被烧得漆黑,君天澜没心情在衡芜院睡了,便不管沈妙言的反对,到她的临水阁去睡。
临水阁的床大,睡两个人倒也绰绰有余。
房中点着一盏灯笼,沈妙言抱着他的胳膊,就着灯笼光看他的睡颜,那光点跳跃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她闭上眼,又往他身边挪了挪,最后窝在他身边,猫儿般团成一团,甜甜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