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声音:“谢昭,你以前不是自诩舞蹈举世无双吗?如今这位草原上的公主,可比你获得了更多掌声。”
说话的是君子佩。
谢昭垂下眼帘,声音温柔:“从前是昭儿孤陋寡闻、见识短浅,拓跋公主的舞步,才是真正的举世无双。”
君子佩轻哼一声:“正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那年比舞输了,算是丢了大周的脸面,我若是你,可没脸来参加今夜的宫宴。”
谢昭抬眸望向在大殿中央不停旋转的拓跋珠,眼底都是冷然。
等晚宴结束,大殿中许多人都醉得不省人事,宫女内侍们一一将大人们送出宫,其余皇子等今晚可留在宫中住宿。
顾皇后有意训练沈妙言的办事能力,因此也不管君天澜,带着人直接走了。
沈妙言来不及和拓跋珠说悄悄话,手忙脚乱地指挥两名内侍扶着君天澜往坤宁宫去。
他今日喝了太多酒,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见旁边那名小内侍扶不住,她干脆自己上,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将重量都靠在她的肩膀上。
另一边,君舒影同样醉得不轻,靠在萧城烨身上,醉眼朦胧地望着沈妙言扶君天澜出了锦绣大殿。
那对亲密无间的身影,像一把刀,深深扎进他的心脏……
疼痛到窒息。
萧城烨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悲伤,胸腔内不禁产生一股愤怒。
他的殿下,该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只要是殿下想得到的,权力也好,女人也好,都该得到。
若得不到,那便干脆毁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