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几个大跨步上前,一手扣住沈妙言的右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中,冷着脸带她离开。
君舒影站在原地,望着那两人的背影,似是不在意地摸了摸下巴,唇角的笑容却落寞了几分。
沈妙言被君天澜带回他住的院落,把她摔到床榻上,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欺身而上:“我定的规矩,忘了是不是?!”
“你压疼我了!”
小姑娘蹙着眉尖,答非所问。
君天澜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盯着他,他胸腔中藏着无数愤怒与妒忌,他有无数句责罚的话,可是对上她水盈盈的瞳眸,竟不过片刻,那怒火就像是被天降甘霖浇灭。
只余下,沉重而漆黑的灰烬。
沈妙言静静凝视他,清晰地捕捉到,他眼中的怒意逐渐化为无奈。
好半晌后,他终是什么都没说,松开桎梏她的手,略显疲惫地在床榻边缘坐好,捏了捏眉心:“罢了……”
她跪坐起来,手足无措地望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小嘴,试探着解下他头上的黑金发冠,替他将头发散开,轻轻为他按摩头部。
屋中烛火幽幽。
她轻声道:“我……我就是想来看看四哥。她大约,快要进门了吧?等她进门,我就不能天天缠着四哥了。”
说着,垂下湿润的眼睫,声音含了泪腔:“我就是想,多看看四哥……”
君天澜背对着她,心口像是被尖锐的匕首深深扎破,疼得他半晌发不出声音。
蜡泪顺着烛身,一滴滴滚落,在烛台上凝结成半透明的固体。
最后一点烛光熄灭,君天澜在黑暗中转身,将她抱进怀中,紧紧闭上双眼,声音颤抖而破碎:“对不起……”
沈妙言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
她抬袖擦去眼泪,十分依恋而珍惜地往他怀中钻了钻,伸出小手,紧紧揽住他的腰,几近贪婪地呼吸他身上淡淡的山水香。
于她而言,如今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
……
翌日,天色熹微。
身边男人动了动,却惊醒了身边的女孩儿。
沈妙言揉了揉眼睛,怕他要走,紧忙拉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里?”
君天澜将她脸上的担忧都看在眼里,心中柔软,侧身转向她,将她抱到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哪儿也不去。”
沈妙言这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