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笑时也翘着的唇角,在此刻翘的像是月牙儿:“四哥若是出去巡视,也顺道帮我打听个人吧。”
说着,将白鹭蒹葭的故事说给他听。
君天澜听完,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冷峻的唇线抿出些许笑意:“那等不着边际的话,你也信?”
“为何不信?”沈妙言坐起身,拿圆眼睛瞪他,“宣王也认为,那人是真的在等人呢!”
她提到君舒影,君天澜的眸色就深了几分。
沈妙言自知失言,正想着说些什么挽救下,忽然被那人扯到怀中,继而将她压到身下,声音低沉:“家规中再加一条,不许在我耳边提君舒影。”
说罢,狠狠咬住她的小嘴,霸道地肆虐起她的唇齿来。
沈妙言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兮兮地被他蹂躏。
等他终于啃完,她只觉唇瓣都红肿起来,麻麻胀胀地难受。
太守府的花厅里早备好了早膳,穆青河带着妻子儿女过来,等了会儿,才将两位王爷等来。
只是昨日待在宣王殿下身边的女人,却不知怎的被寿王拐了去。
这是皇族家事,他不敢多做打量,客客气气地请两位王爷入座用膳。
君舒影坐在君天澜的对面,目光快速掠过沈妙言,却见她今日浑身上下,半点儿他送的衣裳首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