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良久,又好奇地抬起自己的手,在黯淡的灯火下细细观研。
刚刚shārén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感觉到害怕或者愧疚,唯一的情绪,是兴奋……
如今冷静下来,那种兴奋倒是令她感到恐怖。
她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感觉?
明明,明明不是弑杀之人……
烛火明明灭灭,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从窗外掠进来。
沈妙言瞳眸微缩,“谁?!”
男人掠进帐幔,欺身.而上,暗红色凤眸深邃不见底:“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沈妙言蹙眉,“我讨厌你。”
“可我爱你。”
沈妙言被他激怒,抬脚狠狠踹向他。
君天澜抱着她翻了个身,滚到床榻里侧,大掌搁在她的后腰,哑声道:“婚期在八日后。你我,还有逃走的时间。”
“谁说我要跟你走?”沈妙言冷笑,“大魏才是我的家,我的亲人都在这里,我自然也要留在这儿!君天澜,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喝我成亲的喜酒,你却想着带我逃走,会不会失了做客之道?”
君天澜盯着她红润精致的樱唇,薄唇噙起一抹轻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榻上,毫不犹豫地吻上。
“唔……”
沈妙言没料到他竟如此大胆,一时间怒不可遏,努力地挣扎中,长长的指甲从他后背深深划下。
男人吃痛,抬手点了她的穴道。
沈妙言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他的吻,一张粉脸气得通红,只恨不能手刃了这个登徒子!
君天澜终于亲够了,凝视她湿润的眼眸,又摸了摸她略显红肿的唇瓣,声音平静得过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语毕,迅速消失在寝殿中。
沈妙言仍旧在榻上动弹不得,张嘴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她独自在帐中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这个男人就是如此了,霸道又不讲理,所有事情,只是按照他的意愿一意孤行。
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懂得尊重她一点点呢?
而君天澜回到自己的寝殿,褪去衣袍,独自泡在浴桶中沐浴。
夜凛从屏风外进来给他添热水,一眼看见他背后深深的指甲挠伤,不由大惊:“主子!您的背……”
“无妨。”君天澜坐在浴桶中,唇角噙着一点浅浅的笑容,双眸含情地盯着不远处的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