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望着他满脸春风得意的模样,不禁一阵无语,怕是主子去未央宫偷腥,被郡主挠的……
他悄悄瞅了眼那伤口,啧,这都挠得皮肉外翻了,自家主子还一副春风明媚的甜蜜样,真不知道他在想啥。
果然爱情里的男人都是白痴。
他暗暗腹诽着,把热水倒进浴桶,“主子,您的衣裳给您放在旁边衣架上了。”
君天澜此时此刻正回忆着罗帐中亲吻沈妙言的滋味儿,哪有空搭理他,因此仍旧保持笑容,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烛火。
夜凛无奈地望着他,只见他迷之微笑了一会儿,又仿佛是想到什么伤心事般忽然蹙眉。
过了会儿,又笑了笑。
然后继续蹙眉。
他抱着木桶,吓得不轻,急忙奔出屏风,在殿外神神叨叨拉来夜凉,“不好了,我瞅着咱们主子怕是魔怔了!自打从未央宫偷香回来,就又哭又笑,不知道想干嘛。”
夜凉摸了摸下巴,“咱们主子闷骚,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估摸着他是自己在琢磨和皇后娘娘的事儿呢。”
夜凛摇摇头,两人一同仰望夜空,深情长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