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吩咐:“找人去魏灵玄居住的行宫,今晚本帝要在七星楼暴室见到她。”
身后跟着小童碧落立即点头,赶紧去办。
君天烬唇角扬起一道薄凉的笑意,雪儿觉得不可伤及无辜,那么他不取魏灵玄性命,只给她点儿教训,也是可以的。
深夜,万籁俱寂。
沈妙言与连澈喝罢酒,乘坐马车缓缓离开鬼市。
此时已近凌晨,街上人烟寂静,因此当一声高呼响起时,沈妙言听得一清二楚。
她撩开车帘,只见几名黑衣人从房顶掠过,其中一人扛着床被褥,隐约可见被褥中裹着个人。
那人显然看见了沈妙言,厉声道:“魏天诀,你救我,我保证不再对付你!”
是魏灵玄的声音。
沈妙言面无表情地放下车帘。
魏灵玄望着那马车远去,眼神几近绝望,“你怎么敢——”
她话未说完,扛着她的暗卫似是嫌她聒噪,手刀砍到她后脖颈,直接把她砍晕了过去。
魏灵玄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缚躺在陌生的床榻上,几名大汉正搓手贱笑,缓缓靠近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屋中燃着数盏明灯,她第一次感受到惶恐,然而脑袋却飞快运转起来,她的行宫守卫严谨,甚至外面还布有阵法,寻常人怎么可能闯得进去!
她今日唯一得罪过的人是鬼帝,鬼帝的确有能力把她从行宫劫走,莫非真的是那个男人?
在一名大汉的手即将碰触到她的腰带时,她冷声道:“鬼帝如此欺辱一位手无寸铁的姑娘,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房中角落垂着轻纱帷幕,帷幕后的太师椅上,静静端坐着一个男人,身披暗紫色宽松外裳,手持烟斗,不是君天烬又是谁。
他缓缓吐出眼圈,沙哑的低笑声在寂静的房中宛如盯上猎物的毒蛇,“郡主骂雪儿是破鞋,本帝兴致好,特地请人跟郡主身体.力行一番,让郡主见识见识,何为破鞋。”
魏灵玄瞳眸倏然放大,那些粗糙的男人不顾她的尖叫与挣扎,皆都扑了上去。
君天烬端坐在帷幕后,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这幕活.春宫,魏灵玄的怒骂和尖叫成了他今夜最好的消遣。
只是他的凤眸却仍旧冰冷,仿佛看见五年前,他的雪儿被魏元基糟蹋时的无助。
暴室中烛火摇曳,这场暴.行持续了足足三个时辰,方才结束。
榻上的女人衣不.蔽体、形容凄惨,早已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