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大汉整理好衣裳,恭敬地朝帷幕后的男人行礼:“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君天烬缓步踏出帷幕,居高临下地盯着魏灵玄,唇角扬起冷笑,“把那东西拿来。”
一名大汉从烧得火红的炉子里取出一块烙铁:“主子。”
君天烬把烙铁按在了魏灵玄肩上。
“啊啊啊啊啊——!”
魏灵玄陡然爆发出惨叫,竟活生生被烫醒,因为骤然的疼痛,整个人宛如弯成了河虾。
君天烬丢掉烙铁,瞟了眼她肩上被烫出来的“奴”字,淡漠地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灰:“听闻郡主曾建议魏元基,在每个奴隶身上烙一个‘奴’字,如今,本帝也给郡主烙上,郡主可欢喜?”
魏灵玄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浑身颤抖得厉害,只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世上最可怕的厉鬼。
君天烬不再多看她一眼,慵懒地抬步离开:“还不送郡主回行宫?”
“是!”
翌日,沈妙言一觉醒来已是晌午。
她伸了个懒腰,偏头望向窗外的花草,昨夜劫走魏灵玄的人也不知是谁,她现在又怎么样了?
正想着,素问匆匆进来:“郡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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