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素问和韩叙之各自背着个包袱,正静静望着她。
“咦,”她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两人对视一眼,素问不敢说是君天澜让他们跟着她的,于是轻声道:“郡主的心思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奴婢。这么多天的伪装,奴婢早就看出来,您是打着想离开的主意。而奴婢是郡主的人,自然是要跟着郡主的。”
“好素问,你可真聪明!”沈妙言招招手,“走,咱们去北郡。”
主仆三人离开了沧州城,在北郊寻到连澈,骑马朝北方而去。
身着墨色锦袍的男人,负手立在城楼之上,静静远眺她离开的方向,凤眸中满是不舍。
此时天色刚蒙蒙亮,南下的大雁排成人字形,从他们的头顶掠过,从刚丰收过的田野间掠过,从霜白的树林上掠过,从绵延群山上掠过。
魏国的锦绣河山,一一烙印在男人眼中。
那个素白纤瘦的少女骑在马上,在蜿蜒的官道上中逐渐远去成点。
她是要做大事,而身为她的男人,他选择成全。
垂在腿侧的手攥成了拳,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他君天澜,是最适合她的男人。
也是这世上,最深爱她的男人。
男人在曦光中微笑,他相信,每一场分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而沈妙言等人沿着官道,行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路,才下马在路旁的茶棚中休息。
这茶棚的点心做的粗糙,令人难以下咽,沈妙言想起自己包袱中还藏着一碟菊花酥,于是兴冲冲打开包裹。
正要拿菊花酥,她却看见,包袱里,静静躺着几枚兵符。
南境的……
百万兵符。
——
有妹纸提问妙妙怀孕问题,嗯,她是大魏皇族血统,年龄增长、防御越强,可无视大部分物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