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数十万大军,只觉一股豪迈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令人格外神清气爽。
他擎着沈妙言为他斟的美酒,高声道:“手握权与力,醉卧沙场,又有美人在侧,大约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美的事吧?便是君天澜,大约也从未体会过这般爽快滋味儿!”
他仰头饮了口酒,赞赏地笑道:“美人斟的酒,果然与一般酒水不同!”
沈妙言端坐在酒席边儿,始终温柔地注视他。
只是琥珀色眼底,却有凉凉的嘲讽。
手握权与力,可惜这权与力,却是他用卑鄙手段,从他兄长手中夺来的。
醉卧沙场,可惜他胆小如鼠,只敢躲在这里喝酒,怂恿别国将士替他卖命。
美人在侧……
殊不知,美人持刀,便是女人,也能取他人头!
楚华年仍未察觉危险靠近,一口饮酒杯中酒水,解气地盯向花容战:“你骚扰我楚国多年,如今,也该尝尝败北身亡的滋味儿了!”
花容战笑出了声:“楚皇又怎知,今日,不是你的身亡之日?”
楚华年笑得得意恣肆:“朕有大魏百万雄兵,普天之下,谁敢取朕人头?!”
话音落地,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朕敢取你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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