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很快笑道,“我知道了!就是把儿子吊在屋檐下,让他发出铃铛一般的声音,我答得可对?”
魏化雨冷笑了声,“我倒是很想把妹妹吊在屋檐下,让你发出铃铛一般的声音……”
他把书本丢到鳐鳐怀中,“去,顶在脑袋上蹲马步。”
鳐鳐嘟嘴,委委屈屈地把那本厚厚的书本顶在脑袋上,乖乖走到旁边蹲马步。
君天澜面无表情,暗红凤眸中却起了波澜。
甜包子样的容貌,圆圆的琥珀色眼睛,不肯老实读书的性子,不消多想,就知道她是谁。
他喉头微动,负手踏进亭中。
鳐鳐正委屈着呢,不期然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不禁抬头好奇地张望。
她从未见过君天澜,只觉得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大叔,看起来一丝表情也无,格外凶,怪吓人的。
她怯怯躲到魏化雨背后,悄悄探出小脑袋去瞅君天澜。
既觉得他凶,又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
君天澜按耐住躁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你就是鳐鳐吧?”
“你又是谁呀?”鳐鳐揪着魏化雨的衣袖,圆眼睛中都是好奇。
君天澜薄唇扬起,暗道幸好自己进城时早有准备,于是低头在宽袖暗袋中掏起东西来。
过了半晌,他掏出一只喷香的油纸包,“甜酥饼,可爱吃?”
鳐鳐一下子觉得他不凶了,欢喜接过,正要吃,却被魏化雨夺了去。
小小的少年,狼崽子似的凶巴巴把她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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