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细心为她除去身上的衣裙小袄,柔柔把她抱进床榻里侧。
他吹熄了厢房里的灯笼,除去衣冠后,掀开被褥躺在了外侧。
她的身子很凉,他便把她抱在怀里,又唤来值夜的侍女,拿了暖脚的炉子进来,放在她的脚边儿。
一举一动,看起来无微不至。
沈妙言蜷在他怀中,像是被主人抱住的猫儿,挣扎不得,反抗不得,只得乖乖受着他赐予的一切。
翌日。
沈妙言被男人的绵绵细吻惊醒,忍不住推了推他。
她的动作透着小心翼翼和胆怯,看在男人眼里,仿佛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凤眸暗了暗,他的动作渐渐粗了起来,连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
他完整地占有了她,暗道如今终于不必再受相思之苦。
即便她还不能接受,也没有关系,来日方长,她总有原谅他的那一日。
待到两轮云雨渐歇,已是晌午。
君天澜起身,自个儿更衣梳洗过,回头见榻上的妙妙正摸索着想要自己穿衣,于是走过去扶住她,先给她清理过下ti,才拿了主腰和中衣,细细给她穿好。
沈妙言握住他的衣袖,神情寂寥,“我听见窗外有人在笑,外面落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