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火下一笑,“我有个好主意,你过来。”
连澈挑了挑眉头,起身坐了过去。
姐弟俩在灯下密谋着,很快就敲定了叫君天澜倒霉的主意。
而另一边,君天澜仍旧孤零零站在廊中,英俊的面庞上,表情几度变幻。
过了很久,他系上斗篷,沉默着转身,正要回乾元殿,却见君舒影一瘸一拐地过来了。
君舒影右腿受了刀伤,虽太医叮嘱不可随便下地走动,然而他岂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听说慈宁宫里有夜宴,生怕沈妙言被人欺负,上赶着想去保护她。
等到了慈宁宫,却被告知宴会早就散了,于是又巴巴儿地往教坊司跑。
谁知,却在半路碰到君天澜。
他不曾多看君天澜,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君天澜冷声:“去见她?”
君舒影背对着他,声音同样冷冰冰的:“皇兄有何指教?”
君天澜缓缓转动指间的墨玉扳指,眯了眯丹凤眼,“如果朕说不可以呢?”
“皇兄未免管得太宽。”
君天澜低笑了声,“朕念在你我同为手足的份上,才不曾涉足北幕。然而朕已派人率军五十万,前往大周与北幕的边境。你若再敢招惹她,朕势必踏平北幕。”
“你——”君舒影猛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盯向他。
君天澜面无表情。
两人对峙半晌,终是君舒影先弱了声势:“我把北幕给你,你把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