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透着显而易见的醉意。
她艰难地爬起来,搂住男人的脖颈,仔细地端详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
“妙妙在看什么?”君天澜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沈妙言凑近他的脸,小脸上满是正经,只盯着他不说话。
君天澜默默地同她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歪了歪脑袋,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四哥……”
君天澜“嗯”了声,见她穿得单薄,于是拿了自己搭在木施上的外袍,给她裹得严严实实。
沈妙言嘟了嘟嘴,嫌弃地把那外袍扯下来,满脸认真地开口:“若顾钦原和妙妙同时掉到水里,四哥先救谁?”
说着,还捧住君天澜的脸。
她虽是醉了,可这般认真模样,显然不是君天澜随意弄个答案就能糊弄过去的。
君天澜仔细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钦原会凫水,你也会。”
沈妙言甩了甩小脑袋,再度盯向他的凤眸:“若,若他与我,都不会呢?你先救谁?!”
君天澜失笑。
这几日的郁卒,似乎都因为他的小丫头这一场醉问,而烟消云散。
他欺身,将她轻轻压在被褥上,嗓音低沉性感:“凭我的功夫,把你们两个都毫发无损地救上岸,算不得难事。”
沈妙言眨了眨水莹莹的琉璃眼,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若,若只许救一个……”
她小嘴微张,红艳艳的唇瓣咧开,露出几粒洁白整齐的贝齿。
君天澜视线下移,落在那饱满的唇瓣与光洁贝齿上,暗红凤眸不由深沉些许。
醉酒后的沈妙言,浑然不觉男人渐渐炽热的视线,只难受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小身子,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她嘴里,还不停哼哼着:“你到底,到底救谁啊……难道我不配得到你的相救吗?”
说着,见挣脱不开,于是抱住一角锦被,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大水把我缠住了,呜呜呜……”
君天澜小腹中升腾起的欲望,因她这孩子气的哭闹,逐渐消弭无踪。
他盘膝坐到拔步床内,伸手放下帐幔,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宛如哄孩子一般轻哄,“没有大水缠着你。”
“有的……”沈妙言哭得厉害极了,“我被压在水底下,好孤单好孤单,呜呜呜……”
君天澜俯首吻了吻她的面颊,“睡吧,等睡醒了,就没有大水缠着你了。”
沈妙言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