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小嘴里又胡乱说了些什么话,才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含泪睡去。
男人撩开帐幔,摇了摇垂在帐外的银铃。
立即有侍女进来,恭敬地福身。
那侍女正要请安,男人竖起一根食指在薄唇前,轻声道:“去煮一碗醒酒汤,多放些冰糖。”
侍女福了福身,立即轻手轻脚地退下。
君天澜重又放下帐幔,搂紧了怀中的姑娘。
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过她白嫩艳丽的面颊。
他低头,带着怜惜,缓慢吻去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子。
翌日。
沈妙言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
昨晚的事儿,她已记不大清,只隐约想起自己半夜时起来闹腾,君天澜给她灌了碗醒酒汤,然后就又沉沉睡了去。
她使劲儿揉揉脑袋,在房中侍立良久的侍女笑吟吟端来热水,“夫人醒了,快洗把脸。”
待到梳洗罢,谢陶兴冲冲过来,“妙妙!咱们去楼下用早膳吧?楼里的豆腐皮儿包子可好吃啦,我昨晚吃了三个呢!”
沈妙言来了兴致,忙挽住她的手,同她一道下楼。
两人是贵客,自然是在雅座里用膳。
沈妙言望着雕花木桌上的豆腐皮儿包子、栗子粉羹、玫瑰牛乳酥、肉酥饼儿等等特色小吃,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正要开动时,软软匆匆跑进来:“沈姑娘,皇上叫你马上下楼呢!说是顾相病重,要带你去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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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和大叔小时候相逢的事儿,不知道安插在哪里合适,所以放在了谢昭的番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