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把她翻了个面儿,又开始新一轮的情动。
沈妙言趴在锦被上,粉红脸蛋宛如被催开的牡丹花瓣,眼睫湿润含泪,柔弱呻.吟的模样,足以叫天底下任何男人心软。
只是,除了他。
翌日。
沈妙言很早就起了床,穿梨花白百褶罗裙,靠坐在扶栏上,一边晃悠着绣花鞋,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着本佛经。
佛寺中没什么可看的,只能拿几本佛经解解闷儿。
庭院里种着一株两人合抱的桃花树,此时桃花开得正好,山风拂过,无数桃花瓣纷纷扬扬,轻柔落于她的裙摆和书页上。
凤樱樱拎着竹篮过来时,就看见那扶栏上的姑娘,正抬手勾起一缕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她的肌肤白得通透,侧脸极妩媚艳丽,十指纤纤,格外娇嫩好看。
那两扇眼睫低垂着,在脸庞上投下扇形阴影,越发衬得瞳眸莹润如水。
她看得有些痴,好半晌才回过神,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跟前,“姐姐,我给你摘了树莓,这个酸酸甜甜,很好吃的!”
那扶栏建在台阶上,很有些高。
她得费劲儿地把竹篮举起来,才能够到沈妙言。
沈妙言合上佛经,低头看她,唇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多谢。”
她笑起来的样子,娇艳不可方物,宛如国色天香的牡丹,倾情盛放。
凤樱樱看得莫名脸红,把竹篮子往她怀中一塞,“我,我去给小和尚也摘一篓……”
说罢,飞快跑了。
沈妙言目送她远去,从篮子里捡起一颗树莓放进嘴里。
树莓汁酸甜青嫩,格外适口。
她正想着要不要送到房里给君天澜尝尝,男人已经开门踏了出来。
他穿了身墨色金线绣山茶花的常服,面容冷峻,狭长凤眸透着深邃与威严,“过来。”
沈妙言跳下扶栏,走到他跟前,把竹篮子递给他看,“樱樱给我摘的树莓。”
君天澜执了她的手,缓步走下台阶,“去顾府。”
沈妙言一怔,“不是还有两天才下葬吗?”
“我的伤口已经结痂,车马颠簸也是无碍的。”
沈妙言“哦”了声,一手挽着盛满树莓的小竹篮,一手被他握在掌心,亦步亦趋地跟着朝山下而去。
走了几步,君天澜忽然驻足,低头望向她,“不想去顾府?”
“我说不想去,就可以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