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的头发,兴许只是伪装。”
君天澜低头,正对上她认真的眼神。
他挑眉,“若我师父就是当年的太子殿下,他对付魏人,对付大周,对付你我,都可以说得通了。”
沈妙言揪了揪他的长发,“魏国的史书曾记载过,在魏国之前,魏北曾还有一个王朝。当时你我都因为先入为主的思考方式,把无寂当做了那个王朝末世的太子。可如今想来……”
君天澜颔首,“如今想来,那个想法应是错误的。甚至,是他刻意编造出来误导我们的诱饵。”
沈妙言给他编好了一缕长发,十分满意地用细丝带系住,“四哥说得是。”
说着,又揪住另一边的长发,开始编织起来。
君天澜见她的手不规矩,于是也没跟她客气,大掌熟稔地探进她的裙摆,“你从北幕而来,我从镐京而来。明明中间不曾交流过,却有人提前得知了咱们的行踪。甚至,还刻意把你送到我身边。”
“是无寂!有本事把我从五哥哥他们眼皮子底下劫走的人,定然是无寂!”沈妙言全然没注意到君天澜的手,双眼炯炯有神,“他想要我们待在一起,他——啊!”
她双颊猛然潮红,双腿骤然夹.紧。
那双琥珀色瞳眸湿润绯红。
她仰起小脸,愤愤盯着君天澜,“说正事呢,你做什么啊!”
——
妙妙:说正事呢。
四哥:都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