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法割舍的命运。
薄唇轻勾,他转了个身,将沈妙言抵在窗台上。
他没给小姑娘惊呼的时间,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沈妙言“呀”了声,被迫仰起头,承受着他霸道而强势的吻。
大周皇族的男人都长得很高,而沈妙言却生了一副娇小玲珑的身子。
君天澜微微蹙眉,似是觉得这般俯身很不舒服,于是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窗台上。
他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吻得十分用力。
渐渐的,沈妙言整个上身都朝窗台外倾倒。
看起来半个身子都悬空在窗外,十分危险。
沈妙言紧张不已,双手死死抓住君天澜的肩膀,周身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
这里可是四楼,若是摔下去,她不死也得缺胳膊断腿。
君天澜品尝着她的甘甜,睁开眼,正对上她充满雾气的清澈瞳眸。
他忍不住笑了下,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沈妙言扶着窗台,惊魂甫定地在地面站稳,只觉双脚似乎还在发软。
她抬头,看见男人唇角的笑容,忍不住抬脚使劲儿踩了下他的脚背,“笑什么笑!真是可恶极了!”
君天澜握住她乱挥的小手,自个儿在窗台上坐了,把她抱到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妙妙乖,别闹。咱们把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好不好?”
沈妙言郁闷地点点头。
男人的神色冷漠了几分,正色道:“根据徐思娇所提供的线索,再加上你我的经历与司马辰的预言,西郡地底,埋有一座上古时期的城池,名为焚城。”
沈妙言伸手拔下他的墨金发冠,“焚城是‘元国’的帝都,元国皇族之人,皆生得白肤白发,与其他人都不相同。而元国的毁灭,是大周与魏人一手造成。但不知道什么缘故,‘元国’这段历史,无论是大周还是北魏,都没有只字片语的记载。”
君天澜拍了下她不规矩乱卷自己头发的手。
怀里的小姑娘仰起头,不悦地朝他扮了个鬼脸。
她扯住他比丝绸还要顺滑的漆墨长发,慢慢编织起来。
君天澜没再管她的小动作,继续分析道:“根据我兄长调查到的线索,以及徐湛的变现,可以断定西郡是无寂的地盘,他必然掌握着焚城。甚至,焚城就是他的老窝。”
沈妙言指尖顿住,“那么有没有可能,无寂就是当年那位失去一切的太子殿下?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