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所生,最后却能坐上女帝的位置,如果没有老祖宗一力支持,你以为那些朝堂的百官会答应吗?”
炎风颔首,“没错,老祖宗确实是力压群臣。我爹当年是鬼王大军的将军,长侍老祖宗身边,此事确信属实。”
拓跋沙儿冷哼,“那也不过是她想独揽大权,想让我娘当傀儡。我娘根本不想当什么女帝,却被逼得不得不杀了我爹。就凭这一条,我也不会放过她。”
外头,老祖宗重重的合上眸,死死握紧手中的龙头杖。
里头,好一片死寂。
却听得赖笙歌晒笑两声,极度鄙夷的摇着头。
“你笑什么?”拓跋沙儿切?。团圣每技。
又是一阵咳嗽,赖笙歌的面色愈发惨白,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拓跋沙儿,“每个人都觉得拓跋温狄嗜权如命,将自己的儿女一个个的逼入绝境。不错,她确实固执得教人发指。”
“可是自从拓跋翎死后,权力于她而言,只是一种活下去的理由罢了。她始终在等,等着自己的女儿回来,为自己画上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直到千寻的到来,才让她看见了放下一切的曙光。可惜……她太偏执,偏执的将自己承受的一切,强制加注在别人的身上。”
“她……咳咳咳咳……只不过想给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一个交代;给帝国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她……恨的从来都是自己,千寻比你们懂她,所以每次都用感情来感动她。”
说到这里,赖笙歌开始剧烈的咳嗽,唇角止不住的溢出血。
千成蹙眉,快步走上前,却被赖笙歌拦了手。
“我……没事……”赖笙歌不断的咳嗽。
拓跋沙儿眸色肃杀,“你又如何猜得透她的心思?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
“其实早在一开始,她就知道千寻是来取流兰花的。所以早已备下,只不过……”赖笙歌不断的咳嗽,一张脸乍青乍白,难看到了极点,“她不愿白白交付,总不该教人轻看了她的皇家颜面。”
“哪成想,便也是如此,一个个离她越来越远。”千成接过话茬,“若不是她有心放你,你以为自己叛逃的罪名,只是跪上三日便可了结吗?”
语罢,千成挑眉望着拓跋沙儿。
拓跋沙儿站在那里,依旧黑沉着脸,但没有再开口。
“白发三千,流兰为药,换做旁人谁能舍得?也就自己的祖母……”赖笙歌不断的咳嗽,以至于说不出成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