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看出来。”
她边说边挽了个剑花,灰雾四散,全身一下透出幽奇气息。
胡峤眼前一亮,这位李师妹身上还有多少惊喜?他虽然尚未说出同意的话来,可这神情,分明是已经首肯。
正要说“我陪你去”的真海一下子却步,他修的是正宗佛门金光,心望剑清明浩大,根本扮不来魔门功夫,哪里去得?
祈宁之得意地一翻手腕,掌中藏圭剑吞吐光芒,在真海面前有意晃过,真海朝天翻了个眼:
“晃什么?你也去不得!”
祈宁之是单系土灵根,藏圭剑的剑光一看就是道门正统,纯正清和,模样也矫情拿乔,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不可能是魔门的人。
祈宁之高深莫测地丢给真海一个微笑,正要用力将眼瞪回来的真海看到这位祁师兄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荩草,随手一拧,黄黄绿绿的草汁染上了剑身。
纯净柔和的土黄色剑光一下子变得斑斑驳驳,似是某修为驳杂的底层小修士的粗陋之剑。
“这些我可去得了吧!”祈宁之洋洋得意,一只手里还扬着那片可易换容颜的树叶“如是观”。
还能这样?
真海哑口,他自小修佛,学的东西向来单纯,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学?也就一路上听潘宝掉书袋,听幼蕖东拉西扯,增广了不少见识。
这荩草,真海听幼蕖说过,道是偏远之地有修士用其来做旧,染出古铜斑驳的陈旧器具,冒充古墓出土的前辈宝物。她小时不小心还上过一次当。
没想到祈宁之不知什么时候行囊里已经偷偷藏了把荩草。
幼蕖笑着自己也取出了“如是观”,两人将树叶贴上额头,脸面自上而下似有水流滚过。其余六人看过去,这二人已经换作了陌生面容。
“甚好。你们一切当心、万事谨慎。”胡峤很爽快地认同了幼蕖与祈宁之的外出计划。
虽然有些冒险,可此刻这种情形下,分头外出确实比灵霄飞舟来得方便。
胡玉不太情愿地放开幼蕖的手,再三叮嘱:
“李姐姐,看到不对你就赶紧往回飞。赶紧扑回来,别想着怕我们暴露就绕远路。大家有难同当!”
幼蕖啼笑皆非,拍拍小丫头的手,示意她尽可放心,还有祁师兄呢!
真海其实心里有些矛盾,他不服气祈宁之可以陪九儿外出,可又觉得有了祈宁之的照应,九儿姐,不,幼蕖师妹会更安全。
幼蕖与祈宁之先用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