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符悄悄离开飞舟,转至偏僻处,看看四下无人,才先后摘了符箓,露出两个普普通通的小魔修来。
“你问过小地绎镜了吗?”祈宁之低声问幼蕖。
“问了,这破镜子,净说些没用的话,说禁制挺简单,可鸟儿太多,绕得它头晕。它有头么?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幼蕖无奈,这回小地绎镜还委屈上了,说什么鸟儿太多,它晕乎乎的都差点给撞上,还抱怨它的能耐本不是杀鸟儿。
只能自己飞近了去看。
这里离两州边界不远,往东南飞不久,果然,远远就看见前方一片黑压压的,从天到地,尽是穿梭如电的怪鸟。太过密集,乌泱泱的简直像蝗灾,一时还真看不出是什么鸟,连小地绎镜都头疼。
再飞近一点,这才辨认出来,原来是无数的蓝颌鸫鸟。
这些鸫鸟不时啼叫一两声,倒也清脆悦耳。可更令人心头发麻的是满耳的“嗡嗡嗡”,那是它们扑棱着翅羽震动的气流声。
这振羽之声密集得似乎能钻进每个毛孔,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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