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临时洗涮出来的马克杯远远推开,“我女儿呢?”
“她刚说饿了,我们内勤的女警带她去食堂吃早饭。”
江陌偏头看了顾形一眼,得了颔首准许才起身上前,撤了那杯惨遭嫌弃的咖啡,拧了一瓶矿泉水搁在她跟前的茶几上面,“我们这条件比较一般,但肯定能保证她吃不坏,遍地都是警察,放心。”
“不好意思,我不喝这个牌子的水。本来就是各取所需而已,不必麻烦,话说完我就会带我女儿离开。”
宋静照旧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始终没打算给在座的警察几分薄面,直截了当地把话音挑明白:“劳驾二位接机也不过是担心富安兴城现在一团乱,陈佐辉起家分红的那些兄弟手上不干净的不在少数,在你们这儿晃一圈,无非是担心他们动什么没用的歪脑筋,让他们稍微收敛一点。”
“明白了,那咱们就开诚布公。”顾形托腮看了宋静一会儿,叹声笑起来,“听这架势,宋女士是打从一开始就觉得陈佐辉的死,就不是原本定性的无差别施害?那为什么三年前不跟警方联系交待?”
“因为我只是希望富安兴城姓陈而已,陈佐辉是死是活,我其实没那么在意。”宋静坦然地耸了下肩膀,微微笑起来。
“况且……因为陈佐辉在死前找我商量变更他弟弟手里股权的缘故,我这三年里还真就一直以为,他当初的死,极有可能跟他弟弟陈佐奕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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