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衰家就把话说明白了。大将军无罪,那个朝廷要犯‘李秋生’也不可现在就死。你们有怨言,有弹核,有仇恨,只管冲衰家来。衰家相信,过不了多久,衰家一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一定能给你们一个十多年前淹没了的真相。”
太后梁氏这一通文动于情的说法,还没等自己把前因后果陈述完毕,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已是声泪具下,嚎啕大哭。一个个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一时之间,众朝臣纷纷坦言进谏道。“臣等愚味,不知大将军和太后中间有此等衷情,差点枉屈和错怪大将军了,请太后和国主赐臣等愚味不知之罪,去臣等惶恐之心。”
“不必了,衰家现在已说明了。你们明白就好,这朝廷还需要众位卿家多多出力,励精图治,才能国泰民安,富裕长足。”
太后梁氏终于换下了刚才一脸的强势和愤怒说词,随后缓缓地座回了龙撵之上。
看着朝堂上下一片臣僚的表忠之举和动容的哭泣之腔,挑事的梁王和磊副相此时已明白:自己蓄心谋虑的好事已然宣告失败。虽然他的心里多有不甘,脸色涨得酱紫,但是朝堂之上大势已去,他俩也只得屈丛将就,假意一翻,居然屈意迎合回凛道。“臣等谨遵懿旨,不负太后所望。”
此时,朝堂之上没有了带头闹事的人,文武百官总算安静了下来。看似一段‘弹核’闹剧就要宣告一段落了,只听得朝堂之下的一角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喊。“太后,微臣有事启凑,还请太后恩准。”
众人霎时傍然大惊,刚刚安静下来的整个朝堂,又像一石投入平湖秋色的静美意境一样,突然激起剧烈的波澜炸沸开来。几百双瞪得惊奇而又傍徨的眼睛,一时之间齐齐射上了出列启凑的刑部主事--乐炫。一阵莫明奇妙的瀑视之后,又纷纷转身扭头看上殿宇之中的太后。
看起来整个人似是有些疲惫和懈怠,甚于是有些虚弱和气喘。但太后梁氏还是不得不从坐着的龙撵之上再次站起来,步到殿宇之前冷眼说道。“乐爱卿,你又有何事启凑啊?”
堂下的乐炫答道,“微臣先恳请太后恩准臣之所凑,臣才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又是一个与衰家讨价还价的家伙。今天都怎么了,难道你们还嫌衰家还够操劳吗?唉,乐爱卿说吧,衰家准啦。”太后梁氏在横反了一眼整个朝堂之后说道,好像她已经明白和想到。此时若是不给这个主管刑事律法的家伙开口说话,无异于自打嘴巴,封天下之议论而钳防万民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