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梁氏这样金口一开,那百官哧之以鼻,瞪之以目,误以为多事的乐炫便拱手作揖道。“微臣敢问太后和国主,微臣德才如何?办案执法公正否?朝堂之下有没有询私舞弊,中饱私囊?臣主管天天下牢狱之事有否冤死屈情?”
乐炫这么自责的一问,太令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顿时惊悚异常。这那里是什么启凑国事啊,分明就是在向太后国主炫耀自己的功绩吗。众朝臣似乎全为这个一向精明,此时却显得古怪不解风情的家伙,揪心捏了一把冷汗。
可是那出列凑事的乐炫就像是无动于衷的石雕,依样我故,全无惧意。他仍是无所顾虑地张着一双望眼,望着殿宇之上高站的太后和国主,好像就是在等待着她们至高无上的荣誉和奖品突然频临一样。
那殿宇之上的太后和国主先是一怔,错然惊愕了一下,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乐爱卿居然当朝提出这样刁钻的难题。
可是,太后必竞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太后,她于国主李天照抢先一步说道。
“乐爱卿,衰家觉得你自入朝为官以来,所到之处还算政绩清廉,民心依附。刑罪无遗漏,民夫无冤案。特别是你外调入朝之时,衰家还记得当地的老百姓还为你刻送了一副‘青天大老爷’的匾额呢。那些日子啊,乐爱卿可是个响遍天下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啊。今天,乐爱卿怎么突然问起衰家这些陈年旧事来了?”
“这么多年了,太后心中仍然记得有微臣这些小事,那自是微臣的大幸。”乐炫此时似是有感而说道,突然话锋一转又变得强硬的说道。
“既然太后不认为微臣德才不贤,执法不可谓不阿,那微臣就直言了。太后刚才当廷包庇大将军之举,实有不妥。护弊作假,更是与祖宗律法,大相径庭。所以微臣请太后准许微臣所言,此举万万不可助长,只可按律处之。否则天下朝臣群起效之,试问太后,到那时该如何时处之?朝廷纲常还能存于世乎?”
乐炫此言一出,众朝臣骤然响起。一时之间,朝堂之下又是一片议论喧哗之声。当中自有朝臣赞成此举之正,又有朝臣唾弃此举之嫌。两派人物各自针锋相对,又矛盾自戳,堂下聚然成了辩论乐炫此举的焦点。
太后梁氏自是心中一震,耳根仿佛掠过一丝冷凉。似是她不是不明这些自以为是的庇护弊端,而是她舍不得放下心中对亡儿的思念和挣扎。她宁愿违背朝廷的律法,背乎祖宗的行径,好要对儿女付出十分的母爱。
看着母后当庭就呆涩在了其中,似是有些不明所以有发愣,国主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