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护主心切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可是此罪可免,那欧人砸物之罪不过轻饶!”
“哈,哈,”刀疤三不怯不退,反而哈哈冷笑几声怼怂道。“河阳王,咱们这一伙家奴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逃避什么罪责,更不想连累梁王犯下什么事情。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担当,既然是我等家奴砸了宁府的东西,打伤了宁老头。你们只管来抓我等家奴就是,休得牵连无辜。”
“刀疤三,你莫要得了便宜又卖乖。我现在是给皇叔面子,不是和你们这些家奴在讨价还价。该如何处理你们,自有国法律令,不须我河阳王说得分明。”
“呵,河阳王,你别嚣张得大过火了。前日在街市上我听说了,宁府宁老头敢公然让他女儿退婚,你可是夹杂在其中有一腿的。”刀疤三不惧不怕反而振振有词的说道,好像他的手中已拴着河阳王与宁府宁小姐见不得人的把柄一样了。所以才敢这般在被捕之前肆无忌弹的大叫大囔着,好像非得要把因为河阳王的介入而导至宁府退婚梁王府的这一桩丑事,大肆宣扬一翻,尽人皆知。
最让河阳王没想到的是刀疤三在被捉之前,居然在两个王府的人员面前张扬了自己这一翻不为人知的丑事。河阳王的脸色霎时一变,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一时波动冷冷地说道。“刀疤三,说话可得长点脑袋啊。我河阳王是何许人,你们不知道,难道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吗?就凭你的一句胡言乱语就想混肴视听,你也艳情得大好了吧。”
“本王虽然知道你不怕死,可你也别小瞧本王的何事能力了。此事有关本王皇叔的体面,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和周扎了。你还是闭紧你的嘴巴,束手就缚,免得活受罪。”
刀疤三即时冷哼一声,又睥睨着当中的河阳王不冷不热的挑拨道。“哼,这个就不劳你河阳王操心了。只怕是你做贼心虚,再不敢在梁王面前提起此事吧。唉,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呀,只怕比兔子还兔子呢。老子不说也罢,省得让你的做作再次玷污了梁王府的颜面。”
再次听着刀疤三这样锥心刺痛的恶言冷语,就算再有忍耐能力的河阳王此时也不得不奋起发飙了。他上前一步,冲口而出,大怒道。“刀疤三,你休想以此为借口,挑拨本王和皇叔的关系。皇叔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又怎么会断然上你的险恶勾当呢?”
“我河阳王行得正,走得直,一身正气,不怕任何心怀恶意的人肆意攻击和挑拨离间。”
听得河阳王近乎声嘶竭力的愤怒呐喊,刀疤三犹是不死心的奸笑道,萌萌嘴又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