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王,人是这样吗?要不要我刀疤三现在就把前日在茶楼酒肆市井街头听来的丑闻,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是不是你这个伪善的君子从中捣鬼和拌和,那宁府的小溅人才公然敢退我梁五府的婚事啊?”
此语一出,话未落地生根,旁边的梁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怒吼开了。“好你个河阳王,原来我梁王府的一切耻辱,全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所赐。表面上你口口声声尊称我为你的皇叔,情同父子的一对好叔侄。可是令我梁王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是你这个貌合神离的家伙,一直在我梁王府的面子上添羞蒙耻,横生祸心。”
“河,河,阳王,我,我,梁王,从此与你誓不两立。”这样说着,梁王所得猛然颤抖的手指,依然落空在空荡无根的空间巍巍颤抖,一张厚重的脸色已是变得红黄蓝绿酱紫不定了。
刀疤三见状,嘴角微微露出丝不晚觉察的笑,瞬间又消失在两颌之下。一众就要成不别人瓮中之鳖的家奴,眼见自己的主子梁王突然之间又发飙起来,心中积赞起来的恐惧已然冰消瓦解,莫名的笑容已慢慢呈现上来。因为他们已经明白和知道,刀疤三的这一招激将**已深深伤害了梁王的自尊,他不得不在河阳王的面前挺起他往日的嚣张和拨跽。
这世间谁能忍受别人对自己的渺视和最切底的心灵打击呢?何况他梁王还是当今堂堂国主的亲兄弟,那就更是不可能忍让和退宿了。
刀疤三的意外泄密顿时让梁王的血腥飞溅起来,他像一只饥饿的恶狼突然嗅到一股兴奋的血腥味一样。一时之间,仿佛爆发出他体内的所有野性,竟是穷追猛打起来。
此时,他瞪着一双张大得宛如铜锣般大小的眼睛,仿如一只下山的猛虎一样,怒目而注视着眼前已经让他恨不得一口横吞下去的河阳王。但是,场子上的人只听处梁王瀑怒如虎的喝道。“河阳王,你到底对宁府的小溅人做了什么?才导致她退了梁王府的婚事。把梁王府黑得一塌糊涂,今天你不说清楚这件事,你休想踏出梁王府半步。”
“河阳王,你这个伪君子快说呀,你说呀?快说啊……”
如此,仿佛十万分急促的语气,又一次从梁王那带着咳嗽的声喉里慢慢奔了出来,蔓延在空荡冷清的场面上,时间凝固了一切。
听着梁王气急揪心的怒吼,看着梁王一下子显得老态龙钟日暮迟年巍巍颤抖的躯体,河阳王心里猛然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痛了几下,仿如鲜血一般直流而出。他的脑中慢慢浮现出一副与女子相逢的画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