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开多长时间,明天早晨就见面了。”
郝桂杰想了想,如果她现在回家的话,先把面准备好,明天早晨早点去早市买点肉和菜,回去包饺子,虽然忙活点,但还来得及。
“你要有事怎么办?”郝桂杰问。
“我真没事,你要不放心的话,就再帮我接一次小便,我一觉就能睡到天亮,保证什么事都没有。”于纯虹说。
郝桂杰最后信了于纯虹的话,确信她不会再有什么事之后,悄悄地离开了医院。
今天早晨,郝桂杰四点钟就起来,买菜包饺子,然后拎着满满一小盆饺子来到了医院。
病房的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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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她推开门发现了令人绝望的一幕:
于纯虹穿着白色的晚礼服,白色的红色的高跟鞋,安详地躺在床上。她的胳膊伸在床外,下面接了一个洗手盆,里面的淋淋鲜血,她的手腕被割开了一寸多长的口子,上面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床头柜上方方正正地摆着于纯虹的遗书,上面压着一支中性笔。
“她写的信呢?”申一甲轻声问郝桂杰。
“已经交给姜主任了。”郝桂杰把头转向了姜震东。
姜震东从口袋里掏出一封折得方方正正的信,递给了申一甲。申一甲把信展开,靠在窗边看了起来。
姜主任、申一甲、小慧、老姨:
我已经考虑了好几天了,最后决定写这封信给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会再成为你们的负担了。
我知道命运对我不太公平,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是坦然接受了。你们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我不忍心再让你们为我付出了,你们又不欠我的。
我走了,我不愿再装着笑脸,忍受这难言的痛苦,短暂的苟且,我不愿意这样苟且,这不符合我的性格,如果我用你们的幸福换我的苟且,那又有什么意思。
拜托转告我的父亲,说我和老外私奔了,我不忍心让他看到我的样子。
祝你们永远幸福,幸福到永远!
落款是于纯虹。
这封遗书字不多,笔迹却很工整。申一甲看过以后,默默地交给了姜震东。
“一甲,老姨,咱们三个商量个事吧。”姜震东把信放进口袋。
“什么事?”申一甲问。
“纯虹走了,她的父亲一直不知道她有病,下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她的父亲?”姜震东问。
申一甲和郝桂杰都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