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要是都没有想法,我就自己决定了?”姜震东问。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申一甲说。
“你说说看。”姜震东说。
“告诉她的父亲,让老人见她的女儿一面,否则太残酷了。”申一甲说。
“老姨,你的意见呢?”姜震东问。
“一甲说的有道理。”郝桂杰说,“纯虹太极端了,不想让父亲伤心。可是她没想到,父亲如果惦记她一辈子,那会是什么滋味?”
“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姜震东说,“一会儿,我们把纯虹送到殡仪馆之后,我亲自去向她的父亲汇报吧。”
晚上五点钟,申一甲疲惫地回到了家里,一头扎到床上,嚎啕大哭,隐藏了一天的悲伤终于在这时释放出来。
过了六点,姜玉慧还没有回来,申一甲就猜到,她可能又在参加酒局呢。他立刻给姜玉慧打了一个电话,她果然不回来吃饭了。
他给孙婧打了一个电话。
“一甲,到北京了吗?”孙婧问。
“不去了,计划有变。”申一甲说。
“你没去啊?”孙婧问,“你现在在蓝河吗?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吗?”
“我不饿。”申一甲说。
“我请你吃饭吧,不饿就看着我吃。”孙婧说,“一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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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你现在就来吧,我马上就到。”
申一甲觉得奇怪,为什么要给孙婧打电话呢?他完全可以不给她打这个电话啊,真是见了鬼了,现在好了,让孙婧逮着了,他不去就不行了。
申一甲赶到饭店的时候,孙婧已经要了四个菜等他了。她看一看申一甲的脸,就把头低了下去。
“怎么了一甲,今天好像不高兴啊。”孙婧问。
申一甲不愿意向孙婧提起于纯虹的名字。孙婧对这个名字应该很熟悉,前两年她在立春县当副书记的时候,曾经特别认真地帮助过于纯虹的老姨郝桂杰,结果郝桂杰并不满足银行的工作,又通过姜震东从立春调到了蓝河市。
“你的眼睛太毒了,一想到自己的休假快要结束了,有点伤感呗。”申一甲说。
“这话你可别让宫书记听着。”孙婧说,“他非休了你不可。”
“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申一甲说。
两个人边吃边聊,孙婧东一句、西一句,并没有聊到什么敏感的内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