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理由啊。”申一甲说。
“有预约,宫书记知道的。”孙婧说。
申一甲一拍大板,表情轻松多了:“那更好,我就不用编什么理由了,到时候我给你找一个宫书记心情最好的时间。”
“我就是这个意思。”孙婧说,“不过我和宫书记接触很少,他和女干部谈话有没有什么忌讳啊?”
“有啊,当然有。”申一甲说,“我姐穿得别太鲜艳,也不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形象设计得淡一些,高雅一些,装得淑女一些,尤其是注意说话不要发嗲。”
“谁发嗲了?你个臭小子。”孙婧在申一甲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我不是说你,我这不是提醒你嘛。”申一甲一咧嘴,“再就是跟宫书记谈话,不要讲技巧,要真诚,坦率,开门见山,直来直去。”
孙婧很兴奋,申一甲几句话就把宫树仁的喜好说明白了,那就不用她再费心思琢磨了。
“一甲,我得敬你一杯。”孙婧端起杯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多了。”
申一甲得意地点着头,与她碰了杯。
孙婧本来以为,申一甲会穷追不舍,问她到底找了什么关系,想调到哪去,她都准备好了,如果他问起来,她就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可是申一甲似乎很懂规矩,根本不提这个茬。
孙婧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主动交待为好,省得申一甲觉得她对他有保留,那样的话两个人说话就会有些忌讳。
“一甲,我这次想离开旅游局,在那儿心情不愉快,和省里的关系没处好。
“有人给你做醋了?”申一甲问,“咱们这条道上的,不怕君子,就怕小人啊。”
“做醋的人肯定有。”孙婧说,“问题是一般人做醋也难,不一定起作用,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早做打算吧,要不就太被动了。”
“你现在都是正处级了,你要想主动的话,一般地方你都不一定愿意去。”申一甲说。
“离开旅游局,去哪儿都行。”孙婧说,“我在县里锻炼过,问题不是很大。”
“那我给你提个醒吧,这些岗位有的是空的,有的可能会调整,万一明天书记要你的态度,你也好有个准备。”申一甲说。
“我没有那么多要求,去哪儿都行。”孙婧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点不甘。
申一甲扳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妇联主席要调走,位置很快就会空出来,接待办主任方东明可能要去市人大,还有开发区也缺一个副主任,市委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