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缺一个,市政府秘书长的职数没骨硬性限制,另外还有几个单位主要领导都可能调整。
孙婧漫不经心地听着,心里却吃惊不小,申一甲真不愧在宫书记身边工作,知道得太多了,有的调整她都没有听说过。
孙婧突然发现申一甲也面临着转业的问题,他不可能当一辈子市委办副主任吧,宫树仁也不可能当一倍子副书记。他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下一步了。
“一甲,你怎么办,也不能总在这儿当秘书啊?”孙婧问。
“我啊,那你不用担心,宫书记已经有话了,在他调走之前,会给我一个很好的安排。”申一甲显得相当自信。
申一甲的话同时透露了两个信息,一个是宫书记有可能很快就要调走了。另一个是在宫树仁调走之前,会给申一甲安排好新的位置。
不知为什么,孙婧听了申一甲的话,忽然有点心急。看来自己真得抓紧了,万一宫书记调走了,自己的前公公姚尔寿的招呼就白打了。
星期一,孙婧坐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上午,也没有接到申一甲的电话。下午三点钟,孙婧都快要绝望了,申一甲的电话打进来了。
“婧姐,你半小时以后过来吧,宫书记要见你。”申一甲说。
“宫树仁先是问我们是什么亲戚,然后就问你来没来电话,我说上午就来了,但我让你下午再联系。”申一甲说。
“你怎么说和我什么关系?”孙婧问。
“远亲,亲戚套亲戚,是在蓝河论起来的。”申一甲说。
“太好了,就得这么说。”孙婧昨天还真忘了嘱咐申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