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地雷、炸弹,而是统称设计猫腻,给狱方找麻烦。
看来,有人不安心接受劳动改造,特么这是想找事儿啊!
我不知道另外那个被算计的女犯人是谁,会不会是姚静呢?或者司马小乔,伊眉这样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女囚?
她的情况到底怎样?
心烦意乱中,我开始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我很清楚,作为心理医生,我首先不能心浮气躁!
如果让被治疗者轻易揣摩出我的心思,那治疗效果不言而喻,到时候甚至不知道谁影响谁,谁给谁治疗了。
…
七八分钟之后,秦姐气喘吁吁领着一帮人跑了过来,我看见,在她身后,有个年轻的女犯人正被两个管教架着,一路走一路挣扎,狂叫或者嘿嘿傻笑。
甚至于,她的嘴角还不时流淌下一丝涎水来。
这个女犯人的脸我肯定见过,确认其就是一监区的女囚,但叫什没名字,却一时间没有印象。
“江队,你可回来了!哎哟,累死我了!”
秦队一屁股坐在我的座位上,大口喘着粗气,“麻痹的,您了可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啊,凡是出现心理、精神上问题的女犯人,我们全都只能送往监狱医院,甚至送到社会医院去治疗,特么的,劳民伤财不说,动不动就被女犯人耍,我草她骂了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