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都是用过了的…黑红骚臭,他麻痹的,真是遇到变态了。”
我恍然。
玛德,怪不得秦姐这么愤怒!
基本那东西都是女人最私密的东西,而且一旦用过,绝壁都要收好扔掉。
结果,却被这样一个家伙私自藏了几十个,还都是用过的…搁谁谁不发狂?何况沙山女监除我之外全是女人,谁能受得了这个?
“那…”我也有些为难,但还是禁不住问,“都是她的吗?”
“我草!”
秦姐都快疯了,“我踏马的哪儿知道都是谁的?尼玛要是还有收集别人用过的,我..我..”
秦队已经气得说不出话。
我的脸色也很难看,心道,这货也太奇葩了吧,怎么什么都收集呢?
活了二十几年,我还生平头一次听说有人收集用过的卫生巾。
如果还不都是她自己的…我不敢想象,准确说,想不下去!
特么恶心死人了!
…
我们这儿说着,那个女犯人却嗬嗬傻笑起来,挣扎着勉强用手指着我们,口中还唱道,“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一呀一得喂~~~”
我都快被丫气哭了,我和秦队,我们竟然成了鸡和鸭!
“闭嘴!”
秦队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搧在女犯人脸上,对方却像根本不知道疼痛是什么,一刻不停反复唱着,要不是两名管教奋力按住,甚至都能欢呼雀跃了。
秦队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运了老半天气才问我,“江队,你看…麻痹的,她是不是真疯了?”
我并没有立即回答对方,而是围着这个女犯人转了半天,最后才开口道,“说不好,不好说!”
“那?!”
秦队期期艾艾看着我,“江队,你赶紧想辙给断断啊,这丫的要是真疯了,少不了又得送到市里医院。”
“别急,您先别急。”
我连声劝慰,伸手向对方要,“秦队,犯人的健康记录表带来了么?还有,是谁埋的雷,那个女犯人呢?我想和她朝个面…”
“给你!”
秦队从一名跟来的管教手中拿过几张纸,递给我说,“都在这儿了,我粗粗看了一下,好像没有既往病史…当然,我老秦是门外汉,看也看不太懂。”
我接过,细细研究起发病女犯人的入监查体报告。
半晌,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