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地方,别说这种查体基本只是检查犯人常见指标,而我从身高体重、血常规、尿常规这些项目上,根本不可能看出她精神有没有问题。
而且在几次体检备注那一栏,都写着‘无既往病史’几个字…
我收起这些没多少参考价值的体检资料,沉思良久,又跑到院子里独自抽了两根烟,狠狠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令自己的大脑尽量清醒下来,最后还是决定先见见那个埋雷的家伙再说。
我觉得那家伙应该是个关键人物,她既然有的放矢要针对这个私藏卫生巾的女犯人,那干嘛不直接举报呢?非要采取埋雷的方式,让狱方煞费苦心自己发掘?
整这一出,到底几个意思?而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和我面前这个女犯人,到底什么关系,有没有死仇?
想来想去,我又吩咐秦姐手下的管教,“那谁,小张,顺便把姚静也给我带来吧…”
小张瞅了秦队一眼,见她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这才应允,匆匆回去带姚静和那个埋雷的女囚过来。
这会儿功夫,我一边劝着秦队消消气儿,一边认真观察着这个似乎的确神志不清的女犯人。
“秦姐,这名女犯人好像入狱两年多了吧?一直在一监区服刑?”
女犯的狱政卷宗在狱政科陈倩那里,我现在只能通过秦姐了解基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