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出她其实对外界保留着一定感知力,只不过自行无视而已。
我和别人不一样,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哄着顺着小小,总觉得孩子太可怜,哪儿敢忤逆她的意愿呢?
我则从手撕小小的画判断出她其实还是有在乎的东西,并且今天见到我靠近,小小第一时间条件反射躲开,又说明她对外界刺激有着记忆,而且还能做出相应的‘应激反应’。
哦,也许还要高级些,甚至是思维判断,毕竟她懂得躲开我…
我叫起来,“汪姐,姐,我有办法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
“汪姐,”我兴奋的不得了,一下抱住对方,继而又觉得不妥撒开手,讪讪道,“姐,我太激动了…”
“小枫,你,你是说…小小?你有办法了?”
这下,反倒是汪珊一下抓住我的胳膊,双手指甲陷进我的肌肉里使劲儿摇晃起来,“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姐…”
我龇牙咧嘴,苦笑道,“哎哟,疼,疼…”
汪监放开我,眼泪哗哗地流,“呜呜呜,小枫,你,你倒是说啊你!”
“姐,哭,又哭!”
我心烦意乱,特么哥们最怕看到女人掉眼泪。
看着她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汪珊那句话,好像她说过,只要我能治好小小的病,让她干什么也愿意。
甚至当时汪姐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的高耸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使劲儿摇头,将那份旖念从脑海甩出去,沉下声音说,“姐,你想想看,为啥小小看到别人都没有反应,却对我那么害怕。”
“嗯,嗯…”汪珊哽咽着,“你说,你说。”
“因为我撕过她的画,而那些画,是她最在意的东西…”
“嗯是。”
汪珊又开始哭,可能想起我撕她女儿的画,心里有些疼。
“唉,”我想了想,伸手揽过汪珊丰腴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我身侧,轻声道,“傻姐姐,你不能这样的,你自己的心都不安定,又怎么能照顾好孩子呢?”
“嗯。”
“我觉得小小还是有办法治好的,最起码,她的情况也能改善很多…”
“呜~~~”听到我的话,汪珊索性失声痛哭起来,“我,我就希望她能好起来,哪怕有一点点好转也行啊。”
“不许哭,再哭我不说了!”
被汪